**一次见她,她已经把长发拉直了,干净地高高绑起,还是宽大的棉质T恤露着漂亮的锁骨,腕上蔷薇重新补过色,水墨风格的,少了点倔强多了份淡雅。她说已经决定北上,与他告别时希望自己能像最初见面时那般的美好,尽管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见过那种最原始的纹身方式。纹身师将动物骨刺绑在木头上蘸着特制的颜料,一边熟练地用锤子将其敲入皮肤一边用一种全是网眼的布将创口的血水与组织液引出。那种有节奏的木头敲击声比文身机发出的轻而细密的嗒嗒声显得更有力量也更为神圣。听说有些民族现在还流行将这样的一场纹身作为男子成人礼上最为盛大的仪式。通过对肉身的刺痛来使内心变得坚定、清醒与安静,不无道理。一直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文身,有一阵子收集了许多觉得挺美的样图,也尝试过自己去设计,但最终都被一一否定了。始终没能找到有勇气带着一辈子的。在小镇的街角见过那个做文身的纹身师,样貌没有过多改变,只是身材略微有些发福,臂上的文身褪得发了青,当初的惊艳早已荡然无存。听说最近几年文身越来越流行,他的店铺也越做越大,迁到了对面路口的闹市区,还请了几个专业的文身师来帮忙。听说他现在很少亲自动手做文身了。还听说前几年他与一个外地女子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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